一次在昆明工大,遇上了一伙真正的劲敌。双方实力早有耳闻,约定星期六晚七点在昆工大宿舍斗。我们一行四个人,吃饱睡足,按时赴约。行前立法三章,全力以赴,不醉不归。
那晚,我使出了浑身解数,嗓子喊哑了,眼睛喝红了,拼了老命的和他们喝,什么也不想,直喝到头昏眼花,脑子麻木,不辨东南西北。究竟是什么时候喝完的,怎么走回学校的,我完全没印象。
等回到了学校,大门早已关上了。我们几个醉鬼只好爬门而过。门太高,需要有人在下面往上托起,双手才能抓住门顶。那门上方全是一根根红樱枪似的铁枝竖立着。
我顺利过去了,第二个人也过了,可是第三个人遇到了麻烦。他醉得比较厉害,全身没劲。我们两个人站在铁门内侧的横枝上用力往上拖,可他却象烂泥似的往下坠,好不容易将他弄过尖尖的铁枝,叫他往下跳,可他简直可以叫不醒人事。
这一跳可就问题来了。他裤腰上的皮带穿进了一根铁枝里。一跳之下,人没有下来,倒象是咸鱼一样挂在了大门上,苦笑不得,哇哇乱叫。我们两人再爬上去,一个人在上面帮解皮带,一个人在下面接着。可是,铁枝紧紧钩着皮带,加上他本人的重量,怎么也没办法将他从大门上面放下来。急得三个人满头大汗,酒醒了一半。
他吊在上面足有半小时之久,我们还不敢声张,怕惊醒了熟睡中的保安,惹上麻烦。最后谁都没力了才想起上宿舍叫人。不一会儿,来了几个同学,有人一看便说:“唉!这么简单,拿剪刀把皮带剪断不就行了吗?!”呵呵,是哦,我们随身就有小刀和剪刀,可见我们已经醉到何等地步。
真正结束斗酒是在二年级的下学期,因为我们其中的一位“酒仙”(大家是这样称呼他的)患了肝炎,医生说是喝酒喝坏的。
这个教训很深刻,从此喝起酒来就有了个度,不敢再象以前那样放肆了。不过这些喝酒深交的这伙朋友却成了我的精神支柱,真正的“患难铁哥们”,每遇什么艰难险阻,总有弟兄们出谋划策,的确是一笔精神“遗产”。
我对酒可以说是多年的交情了。喜欢喝,但不主张喝多,喝酒若把人喝坏了,就有问题。
参加工作以后,因为会友因为应酬,从来没有停止过喝酒。也有放肆的时候,曾经有两次记忆深刻。
一次是一位五十岁的老总,他听说我能喝,非要我倒一次给他看看。我不愿意。我说我可以让三杯,但不能自己把自己喝醉。他同意。
结果,我和他喝了一支洋酒、两支白酒、一支红酒后,我不行了。我睁大眼想把酒杯放到台面上,却放空了。“咣”地一声,掉在地上打碎了。他却十分精神,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。虽然我心里知道他“搞鬼”,喝的酒大部分没有真正进到他的肚子里,但我还是认了!
他送我回家。我醉得双腿无力。是他用瘦小的身子支撑着我艰难地一步步撑到家。事后,他取笑我。问我记不记得那晚唱“白毛女”有多难听。·····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打后,我半年没有敢再喝酒。
再一次是前两年的事。由于感情的事,我心情不好,主动把自己灌醉,这一次醉得特别厉害害,全身失去了知觉。
这次我是被两个公安人员(我的朋友)从酒楼抬到我家门口的草地上的。之后又叫了两个有一定运动基础的同志把我搬上七楼。多谢!
之后打吊针三天,被我难受拨掉两次。
可见我的酒病不轻。呵呵,其实,我知道生活中比我酒病得厉害的人多的是。只是好多人都不愿讲罢了!
现在我仍然喝,但都是自娱自乐,喝了后心情不错,若多了就倒着睡着了。乐哉!